約翰霍普金斯大學 | 專家:是時候停止在實驗室制造“超級細菌”了
指南者留學
2022-11-02 16: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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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們在想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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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這是計算生物學家史蒂文·薩爾茨伯格( Steven Salzberg)在閱讀了最近有爭議的波士頓大學一項研究后第一個想到的想法,該研究結(jié)合了導致 COVID-19 的病毒株,創(chuàng)造了一種 omicron 形式,這是目前占主導地位的 SARS-CoV-2 變體在美國流行,這在小鼠測試對象中更加致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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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這項研究因其創(chuàng)造了一種潛在的“超級細菌”而在媒體上引起了轟動,它也重新引發(fā)了科學家們關(guān)于功能獲得研究價值的持續(xù)爭論——這些研究人為地增強微生物的基因組以賦予其有利的屬性,例如更大的傳播性或毒力。該研究的作者和波士頓大學認為,該研究不符合功能獲得研究的條件,美國國立衛(wèi)生研究院正在對研究文件進行審查,以確定是否確實如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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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作為基因組學專家,Salzberg 研究了包括流感和 SARS-CoV-2 在內(nèi)的病毒基因組,并自 2014 年以來在他的《福布斯》定期專欄中撰寫了有關(guān)功能獲得研究的文章。他說很明顯,BU 研究確實符合條件作為功??能獲得性研究,因此會帶來巨大的風險。該中心聯(lián)系了彭博生物醫(yī)學工程、計算機科學和生物統(tǒng)計學杰出教授薩爾茨伯格,就他對這個問題的看法以及未來應該采取哪些措施來減少超級細菌的產(chǎn)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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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trong><span class="h1">多年來,您一直反對功能獲得研究。最初是什么讓你參與其中?</span></strong></p>
<p><br />多年來,有許多高致病性流感病毒在鳥類中傳播,有時稱為禽流感或禽流感,一些流感病毒學家?guī)啄昵跋喈敶竽懙匦迹麄冋谧鰧嶒瀬砀脑烨萘鞲辛鞲惺蛊淇稍谌酥袀鞑?。它通常不會在人中傳播,但過去一個世紀的幾次大流行已被證明是由從動物傳染給人類的流感引起的。例如,SARS-CoV-2 病毒可能已經(jīng)從動物宿主傳播到人類——我們不完全確定是什么動物宿主,但它可能是蝙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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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但我認為病毒學界的少數(shù)人認為這種關(guān)于禽流感的功能獲得性研究是個好主意。這些流感世界的科學家們說:“我們要對付一種在鳥類中具有傳染性的流感,并賦予它感染哺乳動物甚至人類的新能力。” 這顯然獲得了功能,這就是實驗的目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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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在這些實驗中創(chuàng)造的那種人工病毒看起來不會像自然界中出現(xiàn)的病毒。沒有人會針對實驗室創(chuàng)造的東西設計疫苗。”</p>
<p><br />為了回應 2014 年對禽流感功能獲得性研究的擔憂,美國國立衛(wèi)生研究院實際上暫停了它。他們沒有關(guān)閉它,但他們同意“在我們更仔細地研究這一點時”不資助它。三年后,也就是 2017 年底,他們非常安靜地解除了這一停頓。在我看來,他們有點等到宣傳平息了。所以 NIH 重新開始了這類研究,但他們對審查和批準它的過程非常不透明。有很多科學家,包括霍普金斯大學的湯姆·英格爾斯比,對這個決定提出質(zhì)疑,問:“那么,委員會在哪里進行這項評估?他們的聽證會在哪里,他們的報告在哪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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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科學家之間的根本分歧,尤其是病毒學方面的,有些人認為這些實驗在某種程度上很有價值,而我完全不同意。我認為這些實驗幾乎沒有任何價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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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pan class="h1"><strong>帶我們了解 BU 研究中發(fā)生的事情。它與自然發(fā)生的病毒進化有什么不同?</strong></span></p>
<p><br />進化是通過突變和選擇的過程發(fā)生的。突變是隨機的——或者,無論如何,它在自然界發(fā)生時也是隨機的。病毒突變過程中發(fā)生的絕大多數(shù)隨機事件對病毒沒有好處。但是偶爾,偶然會發(fā)生一些事情,使新的突變有機體更有能力發(fā)揮其功能,然后自然選擇允許該有機體繁殖和復制。這就是我們在 COVID-19 大流行中看到這些新毒株浪潮發(fā)生的情況:它們是隨機發(fā)生的,新毒株只有在能夠勝過之前的毒株時才能存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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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BU 研究采用了一種病毒的一部分,即 omicron 和另一種病毒的一部分——他們稱之為華盛頓州病毒,但將其視為 2020 年初從中國武漢來到美國的原始毒株。他們采取了omicron 病毒基因組的一小部分——刺突蛋白,可以讓病毒侵入宿主細胞——并將其與華盛頓州病毒基因組的其余部分結(jié)合起來,他們稱之為骨干。他們說:“讓我們看看會發(fā)生什么!” 這就是像我這樣的人說,“你到底在想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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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pan class="h1"><strong>但是,當最終結(jié)果是潛在的超級細菌時,為什么要進行這種研究呢?</strong></span></p>
<p><br />支持者聲稱它可以幫助我們?yōu)橄乱淮未罅餍凶鰷蕚?。它將幫助我們設計更好的疫苗,或者幫助我們更好地了解病毒的致病性。但這些都只是擺擺手的論據(jù)。在這些實驗中創(chuàng)造的那種人工病毒看起來不會像自然界中出現(xiàn)的病毒。沒有人會針對實驗室創(chuàng)造的東西設計疫苗。那么它應該如何幫助我們進行疫苗設計或大流行準備呢?你正在制造一些在其他情況下永遠不會存在的人工構(gòu)造,沒有公司、沒有私人實體會使用它作為疫苗的基礎,也不會投資于它。好處充其量只是非常狹隘的科學知識,我們可能會了解非天然的病毒株,也不會真正發(fā)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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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波士頓大學的這些科學家以及該大學本身都認為這不是功能獲得性研究,因為新的重組菌株在小鼠中的毒性低于最初的武漢菌株,據(jù)我們所知,這是正確的。但事實上,這種新毒株在老鼠身上比它的一種源病毒 omicron 毒株更致命,而且它很可能對人更致命,但我們希望不會發(fā)現(xiàn)。他們認為這不是功能獲得性研究,但這只是一種折磨人的推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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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目前流行的毒株是 omicron,而武漢毒株已經(jīng)滅絕——它沒有在人群中傳播。因此,omicron 菌株不會遇到武漢菌株的刺突蛋白——這種組合在自然界中永遠不會發(fā)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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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trong><span class="h1">功能獲得研究的風險是什么?</span></strong></p>
<p><br />風險在于,其中一種病毒將是真正危險的,對人類非常具有致病性。而且它會被泄露。當然,進行這項研究的科學家會指出他們工作的安全設施,但有記錄表明病原體不時意外地從這些安全實驗室中逸出。它們是看不見的,它們是微觀的,并且會發(fā)生事故。即使您很小心,病毒也可能會感染某人或進入實驗室中某人的衣服,然后他們會離開并隨身攜帶。這不僅僅是假設的——這已經(jīng)發(fā)生了。它已被記錄在案。實驗室泄漏的風險非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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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這并不是說我只想在美國關(guān)閉它——它不應該在任何地方進行。”</p>
<p><br />對 2014 年禽流感功能獲得性研究提出擔憂的人,包括領(lǐng)導一個后來成為劍橋工作組的哈佛科學家馬克·利普西奇(Marc Lipsitch )和湯姆·英格爾斯比(Tom Inglesby),都說這種研究很糟糕想法,并且風險非常高。他們寫了幾篇試圖量化風險的論文。假設這些實驗室泄漏根據(jù)數(shù)據(jù)每隔幾年才發(fā)生一次,并且假設大規(guī)模流行病的可能性非常小。但是,讓我們將這些小風險乘以可能感染高致病性病毒并死亡的人數(shù)。他們發(fā)現(xiàn),實際風險確實是巨大的。那么為什么要這樣做呢?只是不要這樣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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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最重要的是,這些科學家試圖解決的科學問題,即使你承認有一些科學益處——我不承認——還有其他方法可以解決這些科學問題。所以我認為他們應該停下來。他們應該找點別的事做。我不認為他們是邪惡的。我不認為他們是瘋狂的科學家。我只是覺得他們真的被誤導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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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發(fā)言的一個原因是我希望公眾意識到有很多很多科學家認為這不是一個好主意。我認為我們應該大聲說出來,說這是個壞主意。多年來我一直這樣做,而且我不是唯一一個。科學家們一直在爭論和爭吵,重要的是我們對此持開放態(tài)度。將缺陷暴露給公眾很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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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trong><span class="h1">面對BU研究,你認為美國應該怎么做?</span></strong></p>
<p><br />首先,我要強調(diào)這不僅僅是美國的問題。這并不是說我只想在美國關(guān)閉它——它不應該在任何地方完成。事實上,我們需要國際協(xié)議,而美國也需要成為其中的一部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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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但至少在美國,我們應該立即關(guān)閉所有這些研究,而不僅僅是暫停資助。過去,我們已經(jīng)通過不同類型的研究做到了這一點。20 年前,美國通過干細胞研究做到了這一點。但除此之外,美國還應該努力與世界衛(wèi)生組織或其他國際機構(gòu)進行國際協(xié)調(diào),以達成一項國際協(xié)議,明確這種工作是非常危險的,而且收益微乎其微。如果有例外請求,則應非常嚴格地對其進行審查。第一個問題應該是,“你能在不創(chuàng)造新病原體的情況下達到同樣的科學目標嗎?” 如果可以,那么這就是你應該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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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現(xiàn)在如果你看一下劍橋工作組的聲明,他們在 2014 年說了很多同樣的話。包括病毒學家在內(nèi)的科學家已經(jīng)撰寫了關(guān)于應該如何處理功能獲得研究的深思熟慮的文件,但是目前政府的立場是基本上是允許的,當這樣的實驗進行時,我認為它們會讓科學看起來很糟糕,盡管絕大多數(shù)科學家與它們無關(guā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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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pan style="color: #666666;">注:本文由院校官方新聞直譯,僅供參考,不代表指南者留學態(tài)度觀點。</span></p>